“……從速走人吧你,少在這裡丟人了。”土方十四郎瞥一眼劈麵牆上的掛鐘,站起來一掌拍上玖木綾覆蓋著黑長直的後腦,又轉向了口徑始終保持同一的懷疑犯,“喂,剩下的十個小時你就在這裡好好衡量一下究竟要不要向我們坦白,玖木清見。”
“……”
玖木綾俄然騰地起家,大步跨到懷疑犯公用的靠背椅跟前,抬起頜骨抿著嘴角,諦視著一向笑眯眯看不出任何多餘情感的清見,一字一句又反覆了一遍,“會查出來的――不管最後的成果是哥哥你被外來天人捅過痔瘡洗腦竄改了影象成了攘夷誌士也好,還是我因為微博賬號被盜用了恥辱圖片導致情感失控影象混亂了也好,我絕對會找出能解釋這統統的本相來。”
心知肚明必然有甚麼處所出了題目,玖木綾攏緊了手指,驀地抬法眼膠住了對方神情如常的麵孔。
“冇錯。你還記得之前有市民報案說半夜有可疑響動和黑影吧。”
“如果你不誠懇交代,我們就隻好本身去搜尋了。”
“憑鬼之副長不幸的腦容量還要思慮這麼龐大的事,真是辛苦了。”
語聲長久地停頓了一下,土方十四郎動了動搭在紙頁旁的手指,懶得再跟他持續繞彎子,乾脆把話題全麵挑明,“因為曾經在特彆的場合聽一個攘夷誌士親口指認過,你是激進派高杉晉助統領的‘鬼兵隊’一員。”
“他是在直接說你腦殘。”
一副順理成章的神采打斷了對方的話,清見稍稍半彎起眼瞼,似有些感慨喟歎地兀自追思起來,“畢竟並盛町實在是個希奇古怪的處所。偶爾會瞥見一些奇葩又肮臟的東西,對阿綾的安康生長和德智體美全麵展影響很壞啊。”
他前傾過上半身,指骨扣著下巴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是為了避債哦。既然是遁藏費事的借主,天然需求捏造身份隱姓埋名纔好,這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當初她看到這份陳述的時候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居住在並盛町的老練光陰、親熱知心的鄰居澤田一家、因群聚而多次被風紀委員長咬殺的慘烈經曆……統統的統統固然腦海中已經冇有清楚的印象,但是卻尚且能模糊捕獲到殘存的恍惚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