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他還未走進幾步,便被人攔住了來路。
張翠山昏黃當中下認識唸叨:“殷女人莫要同秦府主置氣,那事絕非是她的錯處。”
秦天陵被引到後宅,就見一身著翠色衣裙的女子高居上首,她麵貌端方秀婉非常暖和的模樣。這婦人身上並無寶貴配飾,乃至連衣裙也不是甚麼好衣料,隻勉強稱得上是保暖無憂的模樣。
五枚龍鬚針一閃而過,俞岱岩當即躲閃,但是冇有效的。他身上經脈彷彿已經滯澀的短長,已經冇法躲閃,隻能仇恨的看著船上的殷素素,乃至口不能言。
天陵揚眉嘲笑:“本來已有了夫人,我道他為何不敢見我!長生天在上,我還未受過此等奇恥大辱!”
俞岱岩歎了口氣,衝著殷素素拱了拱手:“女人莫要介懷我這兄弟,他絕非成心,隻是幾日未閤眼,有些胡塗了。”
畢竟誰會清楚,天策府府主上一秒還身在湖廣,下一秒便已至江西?
富氏麵龐慈和,隻稍搖了點頭歎了口氣,遍表示四周主子皆儘退下,屋內隻留下方纔引天陵出去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