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相對望瞭望,張鬆溪笑道:“我們但是跟著打了敗仗,正該好好慶賀一番。”
棒張酬酢了幾句,便藉口另有事分開了這裡。
張鬆溪將棒張送了出去以後返來對丁敏君等人說道:“我瞧義兵首級棒胡、另有棒張和轆軸李彷彿都是身懷絕技之人,看起來不像是淺顯民壯。”
他將信封好,交給中間一人――恰是明玉珍,叮囑道:“務必送到峨眉。”
方碧琳笑了一笑,大聲說道:“我們如何一副愁雲慘霧的模樣,此次能將韃子好好殺一場,也不枉我們走這麼一遭。這但是慶功的酒菜,我們整該好好鬨一場。”說著她便拿起筷子夾了菜送到嘴裡,笑嘻嘻道:“味道還挺不錯呢。”言語之間,已把舊事壓了下去。
這事情要從數日前提及了,那轆軸李將幾人安設在城中一間小院,這原是一戶還算充足的人家的院子。隻是那家人在棒胡叛逆之時,便連夜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