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一小會兒,便走到了那座山的山腳下,葉芳璟這才曉得本身繞了半天的路——如果直走的話早就到了!
曾阿牛還要推讓,就見他已經揮起重劍,在金光閃閃的劍氣中飛了起來,很快就飛到了山壁上的石台上,心中更加感覺他很奇異了。
他實在也有點不歡暢了——葉芳璟一向在說他“開打趣”、“胡說”,他當然也是會不高興的——說完這句話,就撿起地上那條魚冷靜地走開了,走了幾步又倒返來,把那條魚放到了葉芳璟麵前,說道:“這條魚給你好了,再見。”然後冷靜地走掉了。
上麵的聲音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葉芳璟從石台邊沿探出頭來往下看了看,用輕功跳了下來,落到他麵前,聲音有些沙啞地問:“你如何還在這裡?”
曾阿牛看到他也很驚奇,“你、你如何在這裡?是來找我的嗎?”
曾阿牛慷慨點頭,“冇題目,這裡的路我都很熟諳,你說說那座山有甚麼特性,我必定能幫你找到的!”
曾阿牛看著他怠倦的神采,又看到他手上纏著的帶血的布條,忍不住心有慼慼焉——他少年時便落空了嫡親,天然曉得和親人分離的痛苦,也清楚這類時候旁人的安慰都是冇有效的,隻能靠本身想通,便也冇有多說甚麼,隻是帶著葉芳璟往阿誰還擺著葉芳璟的爐子桌子的處所走。到了那邊,又冷靜地把早已滅掉的爐火點起來,洗濯了早已燒乾的鍋,忙活起了晚餐,葉芳璟過意不去想要幫手,都被他以“你手上有傷”為由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