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乾甚麼呢?”楊六郎的頭從門口暴露,他笑嘻嘻地看著兩人,“七郎,你莫不是欺負楊女人了?”
“楊七郎,本來你說話這麼毒舌……”楊可可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有大聲哭喊道,“不是我真的想動,是我臉上癢癢……”
楊可可一臉苦哈哈地看著楊七郎,順勢還眨巴眨巴眼表示不幸。
“這纔多久,好好練,你必然對峙得住。”楊七郎說著,見楊可可委曲更甚,他緩緩說道,“楊可可,你想想當時你被耶律斜吊在樹吊頸了多久,你還不是挺過來了!現在的紮馬步的難受抵不過當時的非常之一吧。”
楊五郎這才湊到楊六郎身邊,迷惑地問:“六郎你乾嗎?”
楊七郎的話還在持續,“你腳步踏實,手臂有力,以是我們最開端練的就是手勁和腳勁。”
楊可可歪了歪頭,舉手問道:“阿誰,馬步要如何紮?”
頓了頓,楊七郎眸中光芒閃過,他聲音明朗,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