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關寧看著蒼倚劍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建天道盟約。”
月關寧此時也不再假裝不認得蒼倚劍,也笑道:“事出有因,還請蒼師妹和諸位道友包涵。”
從水中看那片炎熔海是何種模樣,那實在是難以用言語描述,一片暗中當中,那如同燃燒著的海水不竭從那火山口向外溢位,跟著海流流泄而下,如同一朵盛開的食人之花,格外的殘暴奪目。
人、妖、鬼、魔之前可說仇深似海,因天道盟約纔有了合作的能夠,而此番災害過後,各方元氣大傷,各自龜縮一處涵養,才逐步有了五大宗門,又因劍修最是桀驁不馴,直到朧歧劍仙建有劍門,才成為第六個力壓其他大小宗門的強大門派。
“除了這翊瀧巨鯨,其他海獸公然不敢靠近。”
“你到底是何意?”那女弟子忍無可忍的道,她看著月關寧的目光亮顯帶著幾分情義,如何能忍耐他被人輕視。她身邊被她稱之為師兄的男弟子固然神采有幾分黯然,但也和另一人普通目光炯炯的看著蒼倚劍,明顯要等她說個明白。
月關寧不在乎的一笑,道:“我等來此的確有師門叮嚀,恰是要深切炎熔海尋覓師門長輩的一件遺物,隻是隨行一名金丹期美滿的師兄和跟從的兩個師兄弟無端失落,光我等四大家恐怕難以把持天缺傀儡樓船,是以邀諸位道友同業,除卻長輩遺物,一應收成我四人均不沾手。如果信不過我,我等可發下心魔誓詞,並且有蒼師妹在此,你們也可向她扣問我裂天道門弟子常日行事如何。”
月關寧身後獨一的女弟子聽聞此言頓時瞪住了花盈,卻也曉得不是隨便開口的時候,隻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那散修頭領倒冇再出言詰責,他大步走到蒼倚劍三人身邊,施了一禮道:“鄙人本敖,這是我兄弟風衣刀,瞭解一場還不曉得三位道友如何稱呼?”他語氣豪放,自有一股草澤之氣,的確與蒼倚劍常日所見修士分歧。
蒼倚劍細看了月關寧一眼,他修為已是金丹期,但從他服飾上的紋飾看雖是內門弟子但並非嫡傳,他身邊的三人也隻是淺顯弟子,唯他馬首是瞻,倒看不出甚麼來。拿過月關寧手中的木雕樓船,蒼倚劍挑眉一笑:“竟然是天缺傀儡樓船,你裂天道門公然為這天下第一宗門,如此寶貝也順手給了淺顯弟子,當真是好派頭。”
不過已經沸騰的海水讓人不敢再持續呆看,固然如許的水溫還不至於令修士難耐,可如果真的靠近那炎熔海,怕是他們都要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