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弟子看看地上的大坑,再看看映情天。再這麼來幾張,就是不被火球炸死,也要被炸起來的土給活埋了!
核心的幾個弟子相互遞了個眼色,紛繁上前想去接住映情天。但一向坐在那邊不動的老虎卻俄然動了。厭澤“啪”地一腳踩在一個弟子的頭上,高高地躍了起來。
映情天死死地抓住老虎脖子上的毛:“QAQ我怕高!”
厭澤不曉得,映情天有點輕微的潔癖,方纔被那偷襲的弟子在喉嚨上拉了一道口兒,現在脖子上滿是血,粘乎乎的,他早就滿身難受了,以是聽到水聲就黃鼠狼瞥見雞一樣躥了出去,這類本能反應,他大腦節製不了……
“是的,”卓景盤點點頭,“落敗者要自散修為重新從煉氣期修煉,這是他們在比試之前就已經商定好的。固然有穀中長老打圓場,卓師叔也未苦苦相逼,但那閩姓修士卻也是個取信的人,竟然真的自散修為,重新成為了一名煉氣弟子。”
映情天倒抽了一口寒氣,倒冇有一時頭疼腦熱地衝上來路見不平一聲吼,而是立即扭頭跑。
厭澤悄悄地笑了一聲:“我帶著你挪動,包管他們傷不到你一根汗毛,這幾個給你練練手。”
在某隻老虎的號令下,映情天隻好一邊謹慎地重視著四周的環境,一邊捂住喉嚨硬著頭皮往前走。固然蠢老虎對這個盜窟版地鬼幻靈陣諸般嫌棄,但映情天還是冷靜地感覺這個陣法是真特麼地高深莫測啊,起碼這個密林是真的看不到邊。
咦?這是甚麼環境?
“是如許的。”卓景清上前一步,漸漸給映情天解釋起來,“卓師叔曉得映師弟想憑本身的力量通過資格賽,以是一開端並不想對此事停止過量的乾與,但是因為一點小變故,他不得不出此下策,讓我們幾個混進比賽裡庇護映師弟。”
“老三”冷哼了一聲,一手將阿誰“吱吱”叫著的光團捏在了手裡:“現在想棄賽?晚了,你還真覺得我們不敢動趙家的人麼?”
“你……”那弟子瞪圓了眼,然後一個幽綠的光團從他的天靈躥了出來,吱吱叫著想往外躥。
恕他這類屬於凡人的智商冇法瞭解映情天對水的熱忱。
小變故?
也不曉得走了多久,映情天俄然聽到前麵傳來一陣好響的水聲。
“啊。”映情天收回一聲意義不明的感慨,“那閩姓修士不會……”
映情天看到令牌上的徽記,又看到後背“卓景清”三個字,總算放下了一些戒心。但他還是端端方正地坐在厭澤身上,並冇有冒然靠近:“這些事我向來冇有聽卓師叔提過,我還不曉得,本來卓師叔對我這個記名弟子本來這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