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情天的眉頭抖了一下:“你也會畫?”你是籌辦用嘴咬著筆劃麼?
然後……
映情天當真地畫完整個符,正籌算嚐嚐看有冇有效,誰知“噗”地一聲,那符紙竟然本身著了,刹時化成了一堆灰燼。
“嗷!”蠢老虎一聲大呼,倒在床上。
“喂喂,炎鳥血加百分之五的勝利率,符筆又給你加了百分之十的勝利率,你如許都畫不好符,不是蠢蛋是甚麼?”看映情天在這裡畫符亂糾結的,要不是他這爪子握不了筆,厭澤本身上的心機都有了。
“刷”地一聲,七八個拳頭大的火球飛了出來,箭一樣射出去,隻聽一陣巨響,門口被火球炸出一個焦黑的坑。
映情天深深地看了厭澤一眼。這隻蠢老虎還挺有來頭嘛。
既然蠢老虎這麼爽,映情天更捨不得放開了,他嚴峻兮兮地攥動手裡的丁丁,忐忑不安地警告蠢老虎:“今後你不成以隨便撒尿了曉得麼?如果讓那些修士曉得你這玩意兒另有這服從,必然會把你這東西割掉帶走的!曉得嗎?!不準隨便撒尿!”
“映情天,想一想你在台上用符籙甩得彆人一臉血的快感!”映情天本身給本身打氣,“好,我們持續!”
“持續!”
蠢老虎!信不信他給你在額頭上畫個大王八?
映情天:“……”
厭澤的話提示了映情天。是哦,本技藝裡的這支筆還是這蠢老虎的【嗶——】毛做的。
“去,嚐嚐能力。”厭澤向映情天表示道。
上麵幾天,映情天又試著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符,足足有幾百張,每一張上都讓厭澤給他蓋了個小印子,貼身藏起來。就等資格賽一開端好大發神威了。
映情天一聽資格賽臉都苦了,他看看本身已經焦黑的指尖,歎了口氣:“那如何辦?你說那幾件法器是留著當殺手鐧的,不要在資格賽上用,我隻能臨時學點小神通了。”
“噗!”
啊,好想給這老虎一剪刀的表情是如何回事?
在蠢老虎的不竭騷擾下,映情天曆經千辛萬苦,顛末九九八十一難,總算勝利地畫出了一張天火符。固然畫得歪歪扭扭的,但看到它冇有莫名其妙地自我處理掉,映情天總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繼……續……”
尼瑪!本身到底是如何了?!固然這是個寶貝冇錯,但也是蠢老虎的丁丁啊,本身如何會無認識地做出這麼丟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