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華謹慎翼翼地捧過那對爪子,走到窗前對著日光細細地看了好久,然後他一掐訣,一道靈力注入獸爪當中,隻聽“嗡”地一聲,那對炎鳥的爪子上紅光一閃,竟然垂垂充滿了猩紅色的火焰。
不過活力歸活力,那小孺子手腳倒是挺敏捷,冇一會兒,阿誰在大堂裡坐鎮的掌櫃就走了出去,前麵還跟著阿誰委委曲屈的小孺子。
映情天略一沉吟:“張一。”
“你家這小東西口氣可真不小啊,她說這一雙炎鳥的利爪頂多隻能打一對奪魂鉤,不知掌櫃的如何看?”映情天坐在椅子上非常心虛,有些不安地把厭澤教給他的話說了出來。依他看來,他固然冇親眼看到厭澤弄死這些炎鳥,但以他能以一敵三的環境來看,這些炎鳥彷彿也不是很有道行的模樣。
映情天聽完,長長地歎了口氣:“既然你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低頭看了一眼厭澤。
本想從映情天的名裡探聽出點甚麼來的周華抽了抽嘴角,然後又一次火辣辣地貼上來:“我看張道友氣度不凡,走起來很有幾分龍行虎步的意味,張道友必然是出身於哪個大的修仙世家吧?”
按著他們早上籌議好的腳本,厭澤很應時宜地一抖身子,團團的黑霧湧出,從身上的氣味頓時暴漲,一雙眼睛也變成了妖異了紫色。
周華早已經在門邊候著了,見映情天起家,忙翻開門引著映情天往樓上去。
“我隻是對道友手中的質料有些獵奇。”周華笑了笑,也不再跟他繞圈子,直接問出了本身內心的迷惑,“張道友你不是修仙世家出身,本身修為又如此低下,彆說是妖丹期的炎鳥了,就是聚靈期的妖獸都夠你喝上一壺了。並且炎鳥一貫喜好群居,就是普通的炎鳥外出也是三五成群,更彆說這個像這類妖丹期的炎鳥了,除非有關族群存亡存亡的大事產生,不然它們隻會深居於巢穴當中,從不伶仃行動。道友想要弄到妖丹期炎鳥身上的質料,隻要兩種體例,一種是引它出來,第二種就是殺入炎鳥巢穴當中。但這兩種體例都必須與大群炎鳥作戰。不知以張道友煉氣三層的修為,身懷何種神通,竟然能同時應對一隻妖丹期的炎鳥和大群低階炎鳥的進犯?炎鳥群裡修為最低的炎鳥都比你要強上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