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修的感化是令修士將真正的自我揭示，使一個修道之心更加果斷與圓融。試問一小我連真正的自我都熟諳不敷，談何修真得道呢？除了不知世事的嬰孩以外，每名修士從一開端，心神境地都是充滿灰塵灰跡。修士要做的，就是在修為步步進步的同時，打磨道心，磨鍊自我。

她怔怔道：“是了，虛和師伯一向坐鎮通天閣，四百年前的事他一清二楚。”

季留真明白這點，卻恰好將清銘提出來與清瀾做對比，為的就是要她明白本身還差得遠。至於虛和所說的弄巧成拙，多年相處，他對清瀾有著無以倫比的信心。何況他暮年也曾受過根底不穩，心結未了的苦，若不是有在陸離的光陰流嵐內度過的千年來穩固，恐怕早就隕落在天劫之下。

“這便是天道。”

清瀾驀地想起四百年前的連池所說的話——“之前拜見恩師，恩師便言明會在你平分開之時，封印我們影象中關於你等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