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那麼吝嗇嘛……”夏元熙含笑靠近他耳朵,悄悄吹了口氣,如願看著他是以悄悄一抖,耳背敏感地變得微紅,“我甚麼時候說要食言了?”
但是現在,這貨隻穿了一襲薄薄的春衫,輕透的布料在他身軀上起起伏伏,身下則墊著比錦緞更加素淨的墨發。
“不敢。”
“……你有甚麼不滿嗎?”
這一向是夏元熙糾結的題目,記得好久之前,此人都是一身鶴氅之類不食人間炊火的穿著,束髮一絲不苟,永久正襟端坐,可謂風紀委、教誨主任之類不近情麵職業的標杆。
“啊……真是不錯。”夏元熙點頭讚成。
想到那悲慘的一夜,夏元熙不但肝火中燒。
劈麵昔日狡計多端又常常欺負人的混蛋因為號令的乾係,現在一動不能動,就像牽線的木偶一樣隨她的號令安排。
“嗯,明天你就保持這個狀況。”夏元熙對勁的點點頭,目光稱心腸在他身上流連。
“如何了?”薛景純坐起來,不經意地撩了撩臉龐側邊垂下的長髮,慵懶的模樣幾近能夠用風情萬種來描述。
對方側過甚看著窗外,不再言語。
因而,夏元熙告彆了王詡,判定又轉悠去了薛景純那。一進門,就看到此人正握著一卷書,斜倚在貴妃榻上似有似無地看著。
這纔是仆人的感受啊~
薄唇微抿,表達了他深切的怨念和無聲的指責。
她暗笑著解開繫著銀髮的紅繩,繞過臥榻的床柱把他的手腕綁在上麵,同時下了號令:“就這麼直挺挺的未免無趣,你能夠掙紮,但不準弄斷我的髮帶,也不準用縮骨之類的道術從內裡擺脫,不能把床柱弄斷……你現在就保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戰五渣狀況,以是誠懇點。”
喲,還挺硬氣。她偷偷翻開道心魔種,感受劈麵傳過來的情感,那叫一個苦大仇深,慾求不滿。
薛景純身材一僵,任她安閒脫身,隻得深呼吸數次,才勉強保持安閒道:“就算玄璣不消這個引誘我,我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何必食言戲弄我。”
“以是,到了該嘉獎我的時候了吧?”薛景純拉著她手腕,孔殷想要攬住她。
“如何會?玄璣現在是我的仆人,不管說甚麼,我都會從命。隻是……如果能多一些小小的嘉獎,或許我的主動性會更高吧。”他仰起臉,悄悄舔了舔她握著頭髮的手指,就像貓一樣。
一刹時想起令人麵紅耳赤的影象,夏元熙不由得難堪地輕咳。
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