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穿綠衣服的長得真帥,阿誰穿白衣服的長得好妖豔,是男的麼?真的是男的麼?
修士們帶領當選者在小徑中兜兜轉轉,到了一個恢弘的大殿裡。正北邊的位置設了一個高台,上麵排了一溜椅子。修士們在四方椅上坐定,幾個約莫是門徒的在椅後侍立。
竟然另有個菠蘿頭大叔,曉得你有一頭小捲髮,你能不能紮起來?啊,我曲解你了,本來你紮起來了。大叔你把頭髮紮的這麼這麼的‘凹兜’(有提手的木桶,方言傻子的意義)你爹孃曉得麼?
“起碼吃相必定比他都雅。”花姐說著,想要挽起袖子,手上摸到玉鐲,又有些不天然的挽了右手的袖子。“你看我,這一會工夫都餓瘦了。”
他掃視一圈,終究鎖定了一個目標,那是一個身著嫣紅色順紆綢華服(就是漢服。寫漢服彷彿很奇特……)身形風騷的女子。她微微側身坐在椅子上,勾著金邊的華服下襬像魚尾一樣層層疊疊的鋪散開,頭戴九鳳朝陽冠,垂掛的珠翠微微閒逛,端的是儀態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