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臨拍開平陵的手,怒道,“乾甚麼!仙器仙器!仙器!”
他那話原是對著前麵的師弟師妹說的,哪曉得花臨一臉興沖沖的追上去了。看著一臉衝動的跟在三人前麵扔寶貝雷符的花臨,他傻傻的發了會呆纔回過神來。
花臨細心打量,隻感覺這女子乍一看長相淺顯轉眼就忘,細心一看又感覺她眉眼間儘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味,瞥見她一邊袖子空了半截,遐想到那丹室裡的半截手臂,頓時感覺本身本相了。
“見者有份?”平陵嗤笑一聲,前麵的隱神宗弟子也稀稀拉拉的笑起來。“這位女人,你是真不曉得還是裝不曉得,這仙器但是我們隱神宗弟子曆練的獎品,又不是拿來給你們見者有份的。”
她趕緊點頭承諾。
花臨非常敬佩的點頭。再看被圍攻的三人,隻見刀疤臉已經是口鼻流血滿臉猙獰,阿誰女子單手握劍正與一個修士戰做一團,也是力不從心的模樣,烏黑的壯漢更是以一敵三,身上充滿大大小小的傷口。
“這……是甚麼……玩意?”平陵喃喃唸叨著,推了推身邊的花臨,“唉,你看到冇有?是我目炫?”
花臨隻感覺本身的後衣領又一次被扯住,耳邊聽得平陵說:“快去救你師兄師姐,仙器先不管了。”
她還在躊躇,那裂縫卻猛地消逝了,隻餘下幾片羽毛伴著一聲響徹天涯的降落呼嘯飄飄零蕩的落下。
“黃毛丫頭不要欺人太過!”那刀疤臉猛地喝了一聲,花臨做出被嚇到的模樣,一順手就將元寶砸他臉上。
“小花臨都那麼有鬥誌,你們還愣著乾甚麼?”平陵咳嗽一聲,追上去擋在花臨身前,看著被雷符炸得灰頭土臉的三人不刻薄的笑了笑,“不消逃了,逃不掉的。這麼多年,還冇有人能從隱神宗手裡搶到東西的,你們膽量倒是挺大。”
那女子支吾兩聲,又說,“你們有證據麼?它現在在我手裡就是我的了。你們技不如人還以多欺少,好不要臉。”
平陵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上不上不下,纔想說甚麼,一個穿戴規端方矩的門派道服的修士站到平陵身側,衝著那三人道:“不知各位是哪處哪高徒?既然與我們隱神宗作對,總不至於連名號都不敢報吧?”
“我的手寫版……”花臨打個寒噤,又聞聲內裡傳來乒乒乓乓打鬥的聲音。不等她躲到一邊,從內裡衝出來一女兩男三個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