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宗寂,你笑甚麼?”
“想跑?”那石碑底下傳來一個沙啞刺耳的聲音,“跑得出去嗎?”
這個老者抬起手指著宗寂道:“此血仇不共戴天!你身為崑崙以後,卻拜入仇家門下,如何對得起六合知己?我見你雖靈力微薄,資質也不算出眾,吵嘴倒是我崑崙以後。本日相遇,便是天命,有老夫傾力互助,定能讓你走上絕世強者之路,在這世上立起赫赫威名。到當時,你再調集我崑崙之餘部,定能光複我崑崙修仙大業,報我崑崙絕世之仇!”</P></DIV>
林長遠正看著那幾個字入迷,現在突生異變,他右手一力要把那幼豹給扯返來。但是,豹子巋然不動,一股更微弱的力量拉扯這腰帶,對峙不過一眨眼,那被施了法的腰帶竟然短為寸屢。
這條門路固然並不寬廣,卻非常敞亮又好走,很快他們就走到了出口處。
心中有所考量,天然無所害怕,便道:“前輩好大的口氣,你篆刻石碑立下血誓,既然天下無你可懼之勢,血仇又怎會到現在還不得報!真正笑話!你覺得幾句大話便能欺我小輩?可惜,你趕上我了。長遠自認無才無德,但最有一特長,便是裝門麵,前輩若想恐嚇人,還望把那石碑給取了再來!”
“咦?真是奇特,真是奇特。”那石碑傳來一陣驚呼,似見了甚麼不得了的事情。
林長遠雙目緊閉,就在與那冰冷的劍意相打仗那一刻,這些天來一向冇法參透的九天禦劍術的門欄彷彿有了絲絲明悟,他的體內本隨經脈而活動的靈力,在與劍意相碰撞的一刻一齊湧入了丹田當中,會聚成一小團渾沌,固然小而恍惚,但是在被劍意包抄的一頃刻,倒是貳心中獨一腐敗之處。
即便宗寂有絕頂的腦筋,也不成能想到石碑會俄然說出如許的話,一時候到無話可對。
林長遠彌補道:“師弟真是思慮全麵,我也有此顧慮。那麼,便如許好了。”說著他抽出腰間的腰帶,做了一個套,套在了那幼豹脖子上。
那幼豹方纔還在憩息,俄然復甦過來,見脖子上被套了一根腰帶,頓時勃然大怒,朝林長遠撲了疇昔。
可惜他明顯不是林長遠的敵手,不過是又討了一頓好揍以後,低頭沮喪的被牽著像狗兒普通走在前麵帶起路來。
背後的林長遠聽得心中火氣直冒,石碑那高高在上的口氣讓他這個自幼養尊處優的王謝弟子感受連莊嚴的一絲皮都冇有了。而宗寂半天嘴裡吐不出一句話,更是讓長遠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