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眨眼,他的肌膚上已經充滿了一層細汗,體內是流竄的炎意,體外卻令長遠感到酷寒。他感受身材的肌理都快不受節製的痙攣起來,胸腔的傷口更令他遍體生疼。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受一併加上在他這具空無靈力的身材上,幾近令他痛不欲生。
長遠愣了愣,卻俄然笑起來,“師兄隻怕你復甦過來會悔怨。”
宗寂拉住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把手臂合攏,從肩下到後背,他把下巴靠著長遠肩膀上,輕聲道:“師兄,好痛。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宗寂伸出兩指按壓著長遠的胸腔,順著胸膛往下滑動,很快就移到了丹田之上,那指間上有灼人的熱流,林長遠感受下腹當中俄然燃起一把火,如燎原星火很快就伸展至他空曠的周身頭緒,他早已耗儘靈力,隻能任由這些熱流四周流竄。
宗寂不耐煩抓住林長遠的腰,今後高拉起他的頭,踩住他的後背,道:“彆動。”
“你說過幫我的不是嗎?林長遠。”宗寂俄然力把林長遠推倒,一拳頭砸下去。長遠胸口一痛,那帶著炎意的拳頭彷彿震斷了他胸周處的頭緒和肋骨,出咯嚓的聲音。
你叫他宗寂,可他的名字向來不叫宗寂。
長遠隻覺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身材垂垂有力起來,他彷彿墮入一片火海當中,隻能迷含混糊的從火苗的間隙中窺測能夠氣象,背後的那雙手停在了他的腰腹上。因染濕汗水而變得光滑的肌膚在對方儘是硬繭的手指下生出一陣一陣的酥齤齤yang感。
長遠被他抱得氣都喘不過來,“你放手,讓我幫你看看傷口。”
但是越是堵,其滾滾來勢越是澎湃彭湃。
你傷害他,又轉而來幫忙他。可他向來都隻將你物儘其用罷了。”
林長遠一步一步的今後移,兩小我麵劈麵*著身材,宗寂纔開端靠近得很慢很輕,但是林長遠退開三步以後,他俄然撲了過來,拍飛長遠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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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害他,又轉而來幫忙他。可他向來都隻將你物儘其用罷了。”
丹田之處彷彿垂垂會聚出一股微小的氣流,一絲絲纏繞在一起,彙成一顆手指頭大小的圓珠。體內潛入的那些炎意彷彿感到到那氣流彙成的圓珠的存在,一刹時突入長遠的丹田以內包裹住那顆圓珠。
背後的手指沿著殘痕漸漸滑動著,精密的盜汗在他手指下堆積成一條小水流,劃太長遠的腰滴到地炎之上立即化作紅色的煙氣。
作者有話要說:長遠感覺對方比剛纔還要傷害很多,固然宗寂手臂上還留著血,而那份炎意彷彿也非常淡薄,可幾近不敢直視對方的雙眼,他感覺在那雙玄色的瞳孔之下藏著另一種不計結果的猖獗。那毫不是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