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紹陽可貴見到他如此嚴厲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老祖在說甚麼?”
秦紹陽心中不甘,暗想到:如果當初我被收為真傳,說不得明天坐在上麵的就是我了。
秦紹陽極其顧忌的盯著高台上的幾人,在識海中問道:“老祖,你肯定他們不會發明你的存在?萬一泄漏,在大衍宗要地,我們就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身化虹光是金丹修士才氣把握的法門,速率極快,不過一盞茶的時候就從天樞峰趕到了玉衡峰。大殿前的孺子明顯是早得了叮嚀,看到姬璿真過來,紛繁施禮道:“喻師伯早有叮囑,本日諸位師叔前來不必通傳。”
他的聲音非常降落,此中包含著一種難以描述的力度,使情麵不自禁從命他的話語。固然方纔衝破了一個大境地,這位玄門高足卻並冇有表示出較著的鎮靜之色,彷彿這統統不過是順理成章,冇甚麼了不得的。
聽到這個動靜,姬璿至心中毫無駭怪,隻要公然如此之感。孺子口中的喻真君恰是大衍宗十六代首徒,玉衡峰天光道君門下的喻君澤,也是宗門默許的下一代掌教。
秦紹陽尚未言語,極惡老祖已桀桀怪笑起來:“你小子倒是個風月熟行。隻是築基之前不成失了元陽,不然根底虧損,大大倒黴於今後修行。”
極惡老祖冷哼一聲,調侃道:“你這小子真是無膽,老祖我當年間隔陽神隻差一步,又用秘法諱飾,除非陽神道君親至,不然其彆人又怎能發明?何況大衍宗七峰十六島的這些陽神,非大事不出,你們這些外門弟子在他們眼中無異螻蟻,又怎會對這勞什子大比有興趣。等你有資格見到陽神道君的時候,老祖早就重塑肉身,清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