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線索彷彿隻缺一個線頭,一下便能夠貫連起來。
仙道如何會以此為恥?
“他在哪兒?扶夜峰嗎?”
折流是無垢真仙,雨也好,泥也好,都不會在他身上留下陳跡。
白琅又問:“你如何曉得我要來這裡?”
是的。
實在白琅已經猜到是誰了。
她聲音很大,臉有點紅,鐘仳離曉得是真活力了,因而隻能緩下聲來:“行行行,你做主,我不說了。”
“大名。”
白琅非常憤恚:“你能不落井下石拿她當傻子戲弄嗎?”
因為第一次見麵,那小我就充滿歹意地問了這麼句話。
“琢玉。”言言點點頭。
折流感覺她都說中了,隻能點頭。
呃……
鐘仳離長長地“哦”了一聲, 然後扭頭跟白琅說:“我聽她說話不像傻子啊?最多有點老練……”
言言又點頭:“山上。”
“現在如何辦?”折流問。
白琅一時候無話可說。
十五載於他而言不過一瞬,對白琅而言倒是平生。
夜行天為白言霜所立的衣冠塚在扶夜峰山腳下,十五年前他們兩人在峰頂驚天一戰,以白言霜不敵告終。白言霜墜落萬仞山下,夜行天尋蹤而至,然其道法凶戾霸道,不留骸骨,以是隻能立衣冠塚而去。此地靈脈被嚴峻粉碎,四周荒漠一片,鮮有人跡,亦無飛禽走獸。
……這就是走丟了啊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