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息機說:“無情島吧,風景好。”
真是太短長了,金人怡感覺本身下半年就指著這個過了。
鐘仳離忍不住又解讀了一遍這個“嗯”。比上一個“嗯”調子要更上揚, 用必定詞答否, 言下之意是“幸虧不是我, 不然你現在就冇有手能跟白琅握了”。這些深切內涵寓於低徊委宛的“嗯”和輕若鴻毛的眼神當中, 給人暖和賢惠的錯覺,又留下立於不敗之地的安閒威懾。
妙啊,真是太妙了。鐘仳離感覺白琅恐怕受了折流很多熏陶,措置起這類事情更加得心應手了,一句“叨教您如何稱呼”底子不是在問禹息機,而是在向折流表態――她跟禹息機完整不熟諳冇乾係且冇有任何遐想餘地。
鐘仳離惱火極了:“你們是去春遊的嗎?抽簽抽簽。”
東窗收回不共同的嘲笑。
“那豪情好,我們一起唄。”禹息機看熱烈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