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誇大的,還是要數那些星羅密佈、張牙舞爪的高大槐樹,假的不能再假,擺瞭然奉告你,這就是個由寶貝支撐的假象,千萬彆有其他設法。
到底手中握有多麼底牌,才氣讓他如此肆無顧忌?
左邊一隻瞧著像金銅重睛鳥,顧名思義,屬於金係。右邊一隻,則是火係的赤炎熊。這兩隻妖獸的身形非常龐大,烘托之下,正中那條生有一對兒青翼的木係花蛇,就顯得嬌小很多。
至於正中,則是一隻叫不著名字的怪鳥。鳳不似鳳,雀不似雀,雙翅烏黑,生有三足,頎長的脖子上,還掛著一麵描金團火的圓形寶貝。
“秦道友,鄙人修為比你略高,年事比你略長,不求你尊敬,但人和人之間最起碼的規矩,你都冇有麼?”
“我已經數過了,此地共有槐樹三百六十一棵,縱橫之間,各自為十九條線。”
這是很多女修士的通病,意誌較為虧弱,對火伴輕易產生信賴和依靠感。
說完以後,她有些不肯定的望向裴翊。
內心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就算看不出三足鳥的元氣屬性,用猜的也能猜出,三足鳥是這六隻中最強大、最不好對於的。
蒼穹好像一塊龐大的藍色絲絨,一望無邊的湛藍,卻不見一絲雲朵,也冇有日月星鬥。同時,海灘上鋪陳的並非堅固沙粒,而是堅固似鐵的泥土,就連澎湃彭湃的海潮都打擊不動這些泥土半分。
裴翊又試了兩次,還是仍舊。
蘇慕歌封住耳識,待歸於安靜以後,方纔解開:“看來公然不是木屬性。”
論起這些詭陣之術,她必定是不如裴翊的。
裴翊峻峭的一牽唇角:“你感覺行,那便按你說的來做。”
秦崢話音一落,幾人俱是一怔。
“這六隻妖獸才步入金丹不久,元氣未穩,不算特彆強。遵循元氣屬性,我們一人一隻,一人選一個處所,將它們分開打。”不給厲三娘鄙夷蘇慕歌的機遇,裴翊已經下了唆使,揮劍便向那頭木係青翼花蛇襲去,“厲三娘,你去清算火係的赤炎熊。慕歌,你去對於阿誰不知屬性的三足鳥。”
裴翊不答反問:“你們聞聲甚麼聲音了麼?”
不由深吸一口氣,竟是三隻金丹境初期妖獸。
“我……我還真不曉得。”蘇慕歌一頭汗,她這個馭獸師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閒逛,所學多數源自師叔贈送的《馭獸寶典》,寶典中的冇有的東西,她底子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