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自是信的,但未作逗留立即下了靈榻:“慕歌,不知此地是那邊?”
蘇慕歌這纔有些獵奇:“本來你們這些不死之軀也能被誅滅啊?”
蘇慕歌摸了摸鼻子:“我怕說不清楚你們再打起來。”
歿在身後安靜道:“若我隻是個平常父親,我想我不喜好你這個半子。”
裴翊一眼冇看他,牽起唇角說:“你之前向歿先容我的身份,我甚對勁,這十年教我吃的那些苦悶,算是扯平了。”
瞳伸手在裴翊跟前揚了揚,儘力刷著存在感,“你明顯是個魔,為何要將靈魂劈成兩半?人魂金丹中境,魔魂金丹美滿,我瞧你的魔魂將近八百歲了吧?你能夠去問你嶽父求取一顆碎魂果,不但能夠融魂,還可接收雙魂的力量,讓你一舉修到魔元嬰中期擺佈啊喂……”
“我曉得,他更冷血不要臉。”
歿和瞳已經前行數十步,瞳一拍腦門想起甚麼,回身曲指彈出一道紅光入她靈台:“大侄女,莫要胡亂催動靈氣,我們這不比你們外界渾濁,靈氣精純非常,憑你戔戔凡人之軀接受不住的。”
隨他進入洞府,陳列極其簡樸,可一應滿是以靈氣凝固而成的。
敢情全部零渡內窮的隻剩下靈氣了。
“如何,有洱的下落冇?”前行瞳在扣問歿。
蘇慕歌有些恍忽:“本來痕說的滅世天罰真的存在。”
“我見過痕如何?”蘇慕歌比他還要冷酷,“熟諳痕又如何?”
“你醒了?傷勢如何?”
“等他醒來就無礙了。”
至於他們議論的阿誰“洱”,蘇慕歌思忖著,極有能夠是被可悟尊者關進長夜殿內、那隻頭上生有觸角的傢夥,不過她隻當不曉得。
這些冷心冷情的器靈,真的已經將她噁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