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雙有些懊喪,她手指敲著床麵,有一下冇一下的,也不知在想些甚麼。“那第二個動靜呢?”
嚴素舒眉,換上一副戲謔的神采。“你那位富二代前男友打電話來了。”
嚴素看到“劉夏”的小臉白了幾分,他有些憤恚不忍,語氣上也帶了些不屑嘲弄:“你爸竟然還托我問你,他欠下的那三千萬……”
損友c憋著笑一本端莊地拍了拍陳億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渣雞中的戰役雞兄弟,我對你的遭受表示憐憫。”
“哦?是誰啊?我如何不曉得?”葉小雙奸刁地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戲謔,“唉,那女人必然是眼瞎。”
“喂?”
“仆人仆人,小蜜蜜來電話了……仆人仆人,小蜜蜜來電話了……”
他的手指苗條文雅,白淨細緻。陽光照在他臉上,竟被他的容顏比得減色了幾分。
對方已經掛斷了,但是揚聲器裡傳來的“三分二十秒”的確咬牙切齒振聾發聵餘音繞梁三日不斷。
葉小雙睡醒的時候,發明嚴素仍然等待在她床邊。
陳億整小我都不好了。
葉小雙感覺胃部受了到一萬點暴擊。
“你是誰啊?”
葉小雙挪了下屁股,換了個更舒暢的坐姿,睜大了眼睛問:“那麼,現在,他是來發兵問罪了嗎?”
“嘔――”
葉小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甕聲甕氣地答:“先說好動靜吧。”
陳億的那幫損友們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個笑得直打滾,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陳億本人則氣得全部手都在抖,如同得了帕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