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彷彿又跑題了。
“不要一臉很絕望的神采,除非你想持續睡吊床。”元歌雙手交叉抱胸,站在k先生麵前,“現在能夠說你要那塊石頭乾甚麼了吧。”
元歌:那你快說乾甚麼呀。
k先生如果情願留下那內裡圍觀的人估計就該吐血了。
“那你感覺我在獸人們眼中是甚麼?”k先生又問。
出乎料想的,k先生不在,元歌也冇有在人族的領地瞥見皇圖,當然他已經狗帶了也說不定,元歌閒閒地算了算日子,彷彿k先生分開的日子就在這幾天。
“不過他們如勇敢把我剁吧剁吧吃了,我就把後山的穆根草全都點著弄死它們。”k先生如是說。
究竟證明,元歌作死了。
“行了,彆再嘰嘰歪歪的了,快說端莊的事情。”元歌打斷他。
體係,體係,你這麼玩真的好嗎?
彷彿話題彷彿有點偏,元歌如是想。
元歌感覺她現在看k先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中二少年,這濃濃的中二氣質,的確......冇法直視。
k先生:你對我的床執念太深,我該如何挽救我的床。
這麼一想元歌就蒙了,不會那麼巧吧......
k先生明顯對流芳百世比較惡感,俊臉那麼一沉。
“k先生,你對我真好。”元歌歌頌道,“如果能留下來幫我們度過難關的話汗青上估計會留下您的雋譽的,您會流芳百世的,到時候就不但是獸人族有您的雕像了。”星域裡全都是。
“不不不,之以是這麼亮也是為了達到一種不成直視的結果,”k先生對勁道,“隻要這塊石頭能達到這類結果。”
“這類事情不是應當獸人們主動提出來比較好嗎?”元歌說,“如許不會顯很多餘嗎?”
元歌麵無神采:“這塊石頭就拉低了你的顏值。”
“外來職員作為練習工具的本應當是首級的,k先生占有了練習的大半的劇情,這很倒黴於你的闡揚。”小獸人解釋道。
元歌沉默了好久,冷靜地說,“我再也不弄壞你的床了。”隻要你肯留下。
果不其然看到k先生一臉“吞了翔”似的神采,元歌滿足了,假造天下臉皮甚麼的,能吃嗎?元歌決定貫徹“不要臉”的政策,傳聞湊趣人都是這麼乾的。
元歌終究冇能留下k先生,低沉的坐在k先生的小茅舍,哦不,現在已經成元歌的了,元歌應當歡暢於她終究不消風餐露宿了。
“不!請留下。”元歌抱著k先生的大腿,淚眼婆娑道,“先生,哦不,殿下,我的要求不高,我隻但願您能留下來指導我們贏得勝利,您不是一向想要做一尊雕像嗎?我可覺得您做一整套,帶滿身帶衣服還帶保養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