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阿青阿白的身子都僵在那邊了，曲歡硬是掐著它們的脖子往上麵綁那寫滿了字的布條，然後把它們丟歸去，呼喚出來，丟歸去，再呼喚返來，丟……揚笛子揚到手都快斷了，被折騰的也從阿青阿白換成了阿蛛聖蠍，碧蝶們的翅膀都差點壓斷了，布條也還是阿誰布條，曲歡的嘴角都要耷拉下來了。

冇有一個當孃的人，能夠忍耐本身的孩子處在傷害的地步，就算是聰明斷交的白飛飛也不例外，她暗自蓄力，目光隻要在瞥見本身的孩子阿飛時才柔嫩一些。阿飛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方纔一向強忍著不哭，這下子卻急得掉了眼淚，“娘，你如何來了？娘你身子不好，如何能……如何……”

曲歡心疼地幫阿青擦了擦腦袋，又幫著阿白摸了摸尾巴，“真傻，我如何會不要你們？再說了，你們這麼本領，還真的會被一個小孩吃了？是不是？”

把小孩都給嚇哭了，曲歡公開裡吐了吐舌頭，阿青阿白卻和白飛飛纏鬥了起來，她也冇時候多想，隻得先把小孩定在一邊，本身也飛身摻雜了出來，阿青阿白和她共同已久，天然更是默契非常。白飛飛畢竟身有暗傷，又帶病而來，未幾時便力不從心，若非曲歡部下包涵，怕是已接受了重傷。

“肉很多。”小孩完整不在乎好不好吃，他隻曉得那兩條奇奇特怪的蛇是他的獵物，並且傳聞蛇肉很補，能夠給孃親滋補一下身子。小孩明顯是很遺憾地看了一眼纏在一起的兩條蛇，養蛇的人來了，看起來比他短長很多，起碼現在他是吃不到這兩條蛇了。

“哭甚麼？先去中間等著，莫讓我擔憂。”白飛飛一把拂開阿飛身上的靈蛇，伸手又要下殺招。隱居了這麼些年，莫非真覺得她幽靈宮主白飛飛會是朵有害嬌花不成？

不打不瞭解這話說得實在是好，曲歡向來喜好美人，白飛飛剛巧就是個又本領又都雅的美人，以是交個朋友也何嘗不成，以是她和白飛飛竟像是心有靈犀普通同時停了手，相視而笑。

“我隻是見你家小孩長得好，品性也好，這才逗了一下罷了，阿青阿白很乖的，也不會做甚麼，隻是恐嚇一下罷了。”曲歡不美意義地衝白飛飛笑了一笑，腳尖點了點地，“我是五仙教的曲歡，打苗疆那來的。”

丟人冇麵子都冇有乾係，曲歡把臉埋進披風裡，大大咧咧地哭了一場以後，內心就舒坦多了。幾百年前和幾百年後，不同也不該太大纔是，說不準啊，她還能去現在的五仙教混個大長老甚麼的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