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去一百九十七層。”
“是嗎?看來不語你還真的討厭殺人啊。你可知,來這裡殺人的何止我一個,這些行動,在長歌是被默許的。”三昆哼笑一聲,“並且我曾給過你挑選,不是嗎?是你本身挑選親手突破這個幻像的。”
“阿父……我不信,我不信賴你的說辭。”長生詭計喚起他的回想,“我不信你忘了本身個正道之人,修身修心,你的道呢!”
“放下甚麼?”
三昆眼神垂垂冷冽,卻用著安靜的口氣,“那我便會殺了你。”
不愧是被稱為十絕地之一的監獄。
長生不躲不閃,任由他對準。
“這是……”長生被惶恐的冇法說出話來。
裂刑地下頭緒如同蛛網普通,地型錯綜龐大,長生本想記下門路,卻被這些傳送陣攪散了方位,隻能從地質佈局曉得這已是在地下很深很深的處所。
“你在教我如何做事嗎?”三昆冷聲打斷長生的喋喋不休,不耐的把頭轉過一邊,“你非要插手,但我不想聽。我意已決。”
“不語,你很仁善,但是,不要用你的標準套在我身上!正道亦要殺伐。”
三昆轉過身,回絕答覆她,反而指著這大片壇海,“這裡關押的魔修皆是築基期,尊者還要接著往下走嗎?”
“你真的想殺我?”長生迎著他的箭,向前走近他。
“為何老是要停止這類偶然義的辯論。”三昆無法的歎了口氣,然後用淺淺淡淡的目光看著長生,像是在包涵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還是太年青,有些東西你冇有經曆過,有些仇恨是不成以被放下的。戰役固然結束,但是恨意卻堅固綿長,它在血裡流著。”
魔修,入目皆是魔修。地上,空中,罈子無處不在,一層疊著一層,堆積而上,黑壓壓的望不到邊。
固然早有籌辦,但麵前的場景還是不由的令長生倒吸一口氣——密密麻麻的罈子,密密麻麻的人頭,密密麻麻的血腥味。
九英應了一聲,接著從儲物袋裡拿出一隻玄色羅盤,灌入靈力,那羅盤開端變幻,其上多了幾個閃動的光點。九英恭敬著低頭帶路,朝著往石室外間走去,“二位請隨我來。”
裂刑,是長生一次打仗長歌的暗中麵,她有預感,內裡的場景必然是她不想見到的,光從氛圍中血腥味的濃度都能感受得出來。
“……是。”
長生還冇來得及皺眉,就聞聲“噗”的一聲,這魔修的怪笑聲嘎但是止,他的頭上插著一隻手,被一穿而過,玄色的血撒了一地,正滴嗒滴嗒的往下賤,那隻手在魔修的腦袋裡轉了兩下,又“噗”的一聲撥了出來。全部過程不超越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