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她的眉頭垂垂皺起,本來帶著等候的眼神裡,漸漸閃現出無法又擔憂的神采。
崔靜殊嘴角動了動,沉默了半晌,才略帶懊喪地說道:“mm,夫君在信裡說,現在邊關戰事吃緊得很,情勢愈發嚴峻了,到處都是烽火硝煙,亂得不成模樣。
她趕快上前拉住崔靜殊的手,那雙手暖和而有力,眼中儘是樸拙與不捨,輕聲勸道。
她又趕緊抬手擦了擦眼睛,內心有些煩惱,本不想在方纔和韓鶴鳴和離,正悲傷難過的宋胭脂麵前,表示出本身和夫君的情深義重,怕讓胭脂mm內心更不好受。
如果本身這會兒提出要去找將軍,胭脂mm必然會念著姐妹交誼,二話不說就送她去的,可她又如何忍心在胭脂mm最需求伴隨、最難過的時候,就這麼分開呢?
哪怕一小我悄悄的呼吸聲,彷彿都能在這沉寂裡清楚可聞。
“但是我真的很擔憂他。”
就在這時,丫環茯苓手裡拿著一封信,邁著輕巧的步子,一起小跑著快步走來。
她的臉上瀰漫著歡暢的笑容,那笑容彷彿能遣散周遭的統統陰霾,連走路的步子都顯得格外輕巧,好似踩在雲朵上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