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鎮子三裡開外,那片曬穀場在寒冬臘月裡顯得格外空曠寥寂,北風吼怒著捲過,揚起些許灰塵。
她本覺得跟著宋胭脂、韓鶴鳴這繁華之家,即便寒冬趕路遭罪,到了處所也能享納福,哪曉得還是要憋屈在這狹小的馬車裡。
紅石鎮本就僻處一隅,向來地廣人稀,找塊空曠之地易如反掌。
女子聲音清甜委宛,保護高低打量一番,想著這是夫人故鄉,有熟人來訪實屬平常,便應道:“你在這兒稍等會兒,我去問問我家夫人。”
韓鶴鳴翻身上馬,大步流星走到保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客氣又誠心腸說道:“保長,您也瞧見了,我們這一起趕路,累得不可。
她咬牙切齒地低聲謾罵:“在鬆樹林村住著舒舒暢服的,真不懂宋胭脂為啥非得返來,折騰人!”
不消多好的地兒,我們人多,您就給我安排個寬廣點兒的空位就行,勞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