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我語文教員也這麼輕易忽悠該有多好。
“西方路遠,不如留在此地,每日談詩論道,安閒無邊,何必西天萬裡遙。”勁節十八公對我說。
先是蠍子精,再來杏仙,莫非有人給我設了個桃花陣來招桃花嗎?
我循聲看去,兩個青衣女童執燈在火線帶路,前麵跟出去一個女子,手持一枝杏花,笑吟吟的看向屋內。
感謝,我甘願狗帶。
四位老者也一樣看著我。
“隻是詩文?”猴哥一臉不信。
我前不久還和二郎神吐槽說女仙太純真,看到個彷彿有才調的墨客就掉進坑裡,冇想到,報應不爽,天道循環,我這個假裝很有才實際上並冇有的和尚竟然也被人看上了!
我高傲,我高傲。
更讓我感覺折壽的事情產生了。
我寧肯抓我來的是吃人的妖怪,想吃我都不是題目, 因為會商詩詞較著比那更能折磨我。我在大唐可冇受過甚麼熏陶, 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梵文和經文上麵, 對於詩詞, 唔, 我還記得床前明月光, 李白寫的,對吧?
“你就是之前將我攝來的妖怪?”我看著阿誰文士打扮的老者, 總感覺他和之前碰到的那些妖怪非常分歧。
“是杏仙來了。”勁節十八公起家。
“另有遠方。”我看向東方,一臉深沉。
“不曉得白叟家如何稱呼?”我扯著話題遲延時候,內心緩慢的想著應對之策。
作為一名大賽型選手,在高壓壓力下,我的闡揚還是很好的,固然有些歪,可在坐的人崇拜的眼神卻做不了假。我鬆了一大口氣,感覺本身的確折壽十年。
我也算為大唐詩文傳承做出進獻了。
我真不美意義奉告他們,那些詩我固然聽懂了,但更多的設法卻冇有。語文測驗好歹還會發下試卷給個思慮時候呢,現在他們四雙眼睛齊齊的看著我,我能如何辦?
我:“……”
白求恩如何教誨我們來著,要做一個純粹的妖,一個有效的妖,一個離開了初級興趣的妖。
不過我低估了他們想要見我的熱切程度,我才吃了幾塊茶點,就有三人倉促趕了過來,俱是年長,對我非常熱切。
不能這麼被動,我想。然後,我對杏仙微微一笑,“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困於一隅,隻看獲得麵前六合,自娛自樂。雖一時會有清爽之作,可也困住了你……”
接下來的時候,我可著勁的給他們安利大唐。也不算我吹,大唐墨客的確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長一茬,詩文即便後代丟失了很多,還是多的讓人背誦的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