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位姐姐,這話不是這麼用的吧?”
鄭三郎驚駭萬狀,手足無措。
“大師,本來是惜花人啊……嗬, 你我可真是有緣。”
花船上的花娘們驚呼一聲。
但是,等了好久也冇有比及一個答覆。
這就是讓那兩個蠢貨動心的和尚嗎?
這是如何一回事?
牡丹花被一隻苗條白淨的手移開, 那位郎君的麵龐便完整展暴露來――
陳唐唐看著他披了一塊白布,像是雕像一樣僵住了。
陳唐唐摸了摸臉頰,指尖掃過牡丹花的花瓣。
他直愣愣地闖進她清澈的眼湖中,啞聲道:“你可知我這副麵相是那位……咳,當初用的,連那位都愛好,你又如何會不喜好呢?”
可愛!
乾脆點,一不做,二不休!
他邊說著,邊毫不客氣地扯開衣衿,暴露白淨而不失肌肉的肩膀。
“完了,完了!標緻郎君摔到臉了!”
陳唐唐迷惑地看著此人, 此人的麵孔是她從未見過的, 但確切有一股模糊約約的熟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