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唐唐點頭:“路途悠遠,你還是不要顛簸了。”
白素捂著通紅通紅的臉頰,飛給她一個媚眼,柔聲說:“人家的身材好的很呢。”
鄭玉郎呆呆地看了看本身的指尖,指尖彷彿都是麻酥酥的。
陳唐唐看看懷裡的承擔,承擔皮掉下一角,暴露內裡三個金光燦燦的箍兒。
鄭玉郎的眼神更亮了些,的確像是要把她射穿一樣。
“姐姐的假母也肯放姐姐出門嗎?嘻嘻,傳聞姐姐比來得太守家大郎的喜好。”
陳唐唐拿起承擔:“好了,你歇息吧,我走了。”
不,貧僧不平靜,貧僧現在想把你的腦袋按進麪碗裡。
他垂眸一笑,又給本身倒了一杯酒。
鄭玉郎的聲音和窗外兩個女子的聲音交叉在一處,讓陳唐唐深深皺起了眉。
這蛇精公然怪怪的。
鄭玉郎腦袋都快成一堆漿糊了,勉強聽清幾個字,就點頭。
“……三個男人?”窗彆傳來一聲驚呼。
陳唐唐還是冇有瞭解這個酒鬼到底想要說甚麼。
罪惡——罪惡啊——
鄭玉郎目光水潤,眼角彷彿能飛出春波:“是能讓人乖乖聽話的好東西。”
“哇,能讓那三個男人離不開你?”窗外的女人嘰嘰喳喳說個不斷。
酒醉的鄭玉郎臉頰出現淺淺的紅色,眸光中的春水都將近流淌出來,看著就奪目不凡。
鄭玉郎看著她行動輕柔地挽起了袖子,暴露一截皓腕,一束陽光掠過那截皓腕,更加顯得它晶瑩剔透,像是質地純潔的白玉。
“哦。”陳唐唐乾巴巴應了一聲。
陳唐唐擼了擼袖子。
嗬,過分了喲。
可愛,她又冇有好好聽他發言。
他歪著頭,將擎著杯子的手臂向她的方向伸去,杯壁悄悄掠過她的肌膚,在她金飾的肌膚上留下一絲水漬。
“……能讓男人乖乖聽你的話。”
“mm可彆諷刺姐姐了。”
陳唐唐連連點頭,內心卻不住策畫著——
白素低垂著頭,食指和大拇指揪著懷裡的衣服:“我……我好了很多。”
“這個包裹裡裝著的但是個寶貝,能讓那三個乖乖聽你的話。”
“……不簡樸,嗝……”他打了個酒嗝。
陳唐唐話音未落,鄭玉郎忙一把把她的袖子給拽了下來。
這真的是生在人的手臂上嗎?
陳唐唐翻開白紗,鄭玉郎又給她拉了歸去。
鄭玉郎抿抿唇,手在地上摸了又摸,摸到了她的腳,心對勁足地笑了笑,枕著她的腳睡著了。
呸!這年初連和尚的操守都信不過了,又如何能信甚麼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