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唐唐話音未落,鄭玉郎忙一把把她的袖子給拽了下來。
他蕭灑地倒了一杯酒, 喃喃道:“甚麼大鬨天宮的齊天大聖, 隻不過是佛祖手內心一隻蹦躂不出去的猴子。”
“姐姐的假母也肯放姐姐出門嗎?嘻嘻,傳聞姐姐比來得太守家大郎的喜好。”
陳唐唐看向窗外,窗外正立著兩個高鬢如雲、妝容素淨的女子,穿戴衣帶係在胸上方的衫裙,暴露大半個高挺胸脯。
觀音揮了揮楊柳枝兒,將她悄悄扶起,口中道:“看來這位和尚已經主動請纓,想要上西天為大唐拜佛取經了。”
“咳咳,對、對不起……”鄭玉郎眼睛紅紅的,麵龐紅紅的,嘴唇也紅紅的。
“哎?”鄭玉郎瞪大了眼睛, “你就不想曉得我為甚麼要去長安嗎?又為甚麼帶你去嗎?”
陳唐唐端端方正坐在桌子前,伸出一根手指,將他的腦袋頂了歸去。
他的胳膊肘抵在桌子上,端著的酒杯蹭在臉頰邊,泛著桃花春水的眼眸笑盈盈地看著她。
“姐姐你也上街啊。”
“嗯!”鄭玉郎狠狠點了一下頭。
“不……”陳唐唐這一聲“不”還冇說出來,觀音就對她含笑點頭。
佛也會發怒的好嗎?
“哇,能讓那三個男人離不開你?”窗外的女人嘰嘰喳喳說個不斷。
“那齊天大聖就這麼被壓在了五指山下,傳聞,隻要尋得有緣人,那大聖就能破山而出。”
“貧僧不在乎。”
鄭玉郎舔了一下唇,隻感覺那仙釀太烈了,喝的他滿身高低都熱。
鄭玉郎俄然“嘿嘿”一笑:“好東西。”
“阿彌陀佛,貧僧並不獵奇。”
她不解地問:“不曉得居士對貧僧是不是有甚麼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