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璃頓時一驚,眼睛睜的圓圓的:“菩薩,你說甚麼呀,我和他隻是再淺顯不過的乾係。”
孫悟空眼睛微微一眯,嘴角的笑意更深:“也對,恰好順道把神農齋轉了一圈,對吧?”
俞子言正在一旁看著,見孫悟空這麼說,頓時沉不住氣了,不快地說:“那還不是因為……”
俄然,藥壺裡的湯水因為沸騰撲了出來,玉琉璃下認識地揭開壺蓋,隻覺指尖一片熾熱,燙的她眉頭頓時一皺,倒抽了一口冷氣,倉猝將壺蓋扔到一旁。
俞子言端倪微蹙,悶悶地點點頭:“嗯。”
孫悟空微微一怔,伸手接過桃子,嘴角微挑,含著一絲玩味:“你倒是成了老孫肚子裡的蛔蟲了。”
藥王微微一笑,神情平和:“該當的。”頓了頓,他目光一深,諦視著玉琉璃:“傳聞他是為了救你而受的傷?”
玉琉璃卻搖點頭,微微一笑:“俞大哥,感謝你。不過你不消擔憂,不過是起了兩個小泡,我謹慎點就是了。”頓了頓,她微微一歎,說道:“更何況,孫悟空是為了我才受的傷,這些事理應我去做。”說著,便端著托盤走了出去,俞子言微微一怔,便跟著她往藥泉走去。
俞子言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我來吧。”說著,他拿起壺蓋半搭在壺口上,又從玉琉璃手裡拿過扇子,扇著火爐。
藥王點點頭,感慨地說:“對,任何金剛不壞之術皆有命門,孫大聖也不例外。贏勾法力強大,如果打在彆的處所,孫大聖不過受點重傷,但是贏勾正巧打在他的命門,以是才把他打成如許。若不是孫大聖根柢硬,恐早就一命嗚呼。”
“嗯。”玉琉璃忍著指尖火辣辣的痛意,點點頭。
待藥抹好了,俞子言看了看她,問道:“如何樣了?”
玉琉璃嘴角一撇,辯駁道:“纔不是呢,我隻是順道摘得。”
藥王看了她半晌,微微地搖點頭,輕歎一了聲,繼而驀地拜彆,留下玉琉璃孑然獨立。一時候,玉琉璃的心有些慌亂,腦海裡彷彿有甚麼觸手可及的東西飛過,常常抓疇昔,都隻是抓住了一角,還冇來得及看清,便從指尖溜走。
玉琉璃看了看手指,感受了一會兒,才道:“涼涼的,彷彿冇那麼痛了。”說著,她伸手就去拿壺蓋。
俞子言把水瓢往玉琉璃手裡一塞,叮嚀道:“你等我一會兒。”話音剛落,便急倉促地趕了出去。過了半晌,俞子言氣喘籲籲地趕了返來,手裡拿著一個小錦盒。他顧不得歇氣,倉猝將錦盒翻開,用食指挑出一點紅色的膏體,抹到玉琉璃的指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