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笑道：“那是，那是，一個也不配，全都是蛀蟲！”

“其二麼，我有七十二般竄改，萬劫不老長生，會駕筋鬥雲，一縱十萬八千裡，更有火眼金睛，三千毫毛，那玉帝如果單打獨鬥，一定能博得了我。你倒是說說，他這也不講理，那也不講理，為甚麼恰好我就要被壓在這五行山下？”

……

那猴子發楞看著我：“你南海觀音，無所不知，怎的也出錯了？”

“你看我，我是救苦救難南海觀世音，我活的比誰都長，我犯的錯比誰都多，可這並不會使得我不配做觀音，我們佛也是人，也要出錯。佛如果隻是佛而不是人，那麼我們便不會在這裡講我佛慈悲了，我們大抵就飛到外太空，去講眾星慈悲了。佛要先是人纔是佛，不是一小我的佛，不是好佛，你不要信他。”

我一時歡暢，正要走，卻俄然聽那猴子說道：“我早聽聞觀世音菩薩可知疇昔將來，你既然曉得的如此多，我問你幾個題目可好？你如果壓服了我，那我便聽你的話，你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毫不懺悔。”

我問他：“那照你說，不是你口中的好東西，就不配為神了？”

他說了我慈悲心腸了，我就不能總讓他擰著腦袋看我，我帶著惠岸下了山，站在那毛猴子腦袋前麵。

這還是冇認錯。

……

我問：“那照你說的，打贏了便稱王，打輸了便伏法？”

我就曉得，自從他被歸到我這裡管今後，我今後的幾千年，乃至幾萬年，都彆想有好日子過了。

孫悟空道：“當日我大鬨天宮，這題目我問瞭如來，現在我再來就教菩薩：

“你本身說說，你殺生，盜竊，造反，連你的師父菩提老祖都不準你說他是你師父，你本身哪一點是好的呢？”

惠岸：“……”

我本來是如何也不想和孫悟空說話的, 我前次遇見他，他還被人家用釘子穿了琵琶骨, 刀砍斧剁來著呢。

那可真是……

我說：“算不算君子，他不還是坐在那高位上，你被壓在這五行山下？”

猴子笑道：“恰是，恰是，那玉帝打不過我，便使了陰招來害我，算甚麼君子？”

太好了！

他纔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