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嚴峻,嚴峻到把詞都忘了,問惠岸道:“我們應當如何辦來著?”
繞來繞去,終償還是繞到玄奘身上了。
侍衛說:“我大唐有望了!法師比地藏王另有氣勢!取經路必定順得很!”
我:“……以是你想說甚麼?”
但是我不說話也不可了,這潑猴子在山底下大呼:“你有種來揭我的短,你有種就下山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缺德冇種的,敢這麼諷刺我,還偏要站在我的頭頂上諷刺!”
蕭瑀:“……”
惠岸說:“現真身,讓他們去西天取經。”
惠岸說:“我不在乎。你想要就拿去。”
蕭瑀完整被我們搞胡塗了。
我是不想理他了。如來講的也不對,如果對人雲裡霧裡玄之又玄,要考慮其智力程度。
那他要我下去我就下去,豈不是顯得我很冇出息。
唉,畢竟這小太子當年送來的時候,還是很普通的一個乖娃娃啊,在我這兒加工了幾年,忽得變成了個怪娃娃,他李天王年紀一把了,可怎生受得了啊。
唐皇這才大喜道:“好好好,恰是玄奘來穿!除了他,我大唐再無人更合適這寶貝了!”
你這個丞相,真是很有出息了啊!
惠岸俄然道:“就憑你也想要我師父身上的僧衣,你精神凡胎,不怕折壽麼?”
那大唐丞相望著我們,思疑我們是來挑事兒的。
惠岸:“……”
上麵的人明顯冇見過神,都嘩啦啦跪了一片,我思疑他們到底有冇有聽清楚我們說的話。
惠岸:“這衣服我不要了送你吧。”
他這麼一說,搞得我也是一身的雞皮疙瘩,總感覺那裡不對,就是死活想不起那裡不對。
我們二人一個癩頭,一個跛足,天曉得他是怎的看出我們是高人的,八成那癩頭和跛足都快成高人的代言詞了,我們如果再瘋瘋顛癲,他定然覺得我們是天人下凡。
蕭瑀道:“那這法衣是有價的,那僧衣是無價的?”
唉,須知如來和我說過,高人發言,就是不能直接講,就是要瞎講亂講讓人去猜,猜著了就算猜著了,猜不著也不給他們提示,這叫做資訊資本的有限程度,是堆集下來的經曆,隻要如許說話,他們才感覺我們初級。
見我不睬他,惠岸又說道:“師父,咱走吧,我有點怕。”
惠岸天然聽得清楚,俄然大喝一聲道:“唐皇,這法衣可保人不墮循環,你怎的不敬佛法,還想再去一趟枉死城麼?”
唐皇說:“真給我大唐長臉,讓法師穿了法衣手執錫杖去拿長安城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