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天蓬元帥調戲嫦娥被打了兩千錘子做豬精,今後誰喝醉了不謹慎摸了女人家的小手,也怕本身被貶變成豬精,也不給女人報歉了,乾脆把女人殺了藏起來,天庭就多一個失落人丁。
那豬奪目顯是個極世故的傢夥,剛纔還口口聲聲講著如何不肯從善,一聽到可離開現在的慘狀,立即變臉,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口口聲聲說甘心甘心,莫說是送取經人上西天,就算是為了取經人上西天他都情願。
對彆人講我這個超才氣,就彷彿在彆人家裡廁所貼上“此處已經安裝攝像頭”一樣,輕易把人嚇出後遺症。
豬精左看看,右看看,茫然道:“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花兒啊?”
但是嫦娥求我,我總不能不承諾,畢竟她長得那麼都雅,我固然是個佛,本應當無憂無喜但是就是見不得標緻小女人難過,我隻好和如來講,天庭剩飯太多,我們要不找個吃很多的,掃剩飯吧。
就算有,我估計那玉帝表情好是公道,表情不好,也是公道,總之他最大,他說甚麼彆人都得聽著,連小聲嘀咕都冇機遇。
伸手一指我,彷彿我是塊他帶過來的石頭。
這豬精能夠是個傻的。這花兒砸下去都能把他砸死了。
我們西天那邊,都是先叨叨,把對方叨叨煩了纔打的啊!
我說:“你如果肯從善,跟那取經人去西天走一遭,我可讓你將功贖罪,修成正果。”
我剛一躊躇,惠岸就看懂了我在想甚麼,他對我說:“師父你常講眾生劃一,你現在如果不讓他姓豬,就是在物種輕視。”
冇事理你把一個犯了錯的人關上個幾千年他就知錯改過了,要教養嘛!不然怨氣越積越重,好好的一個仙變成了個惡鬼,那豈不就更亂了。
總而言之,就算我謹慎翼翼,門徒這個東西就像雜草,你再如何謹慎地給他修剪、澆水、曬太陽,最後不曉得哪兒來的一陣風一刮,他還是能給長歪了。就算是我如此謹慎,籌辦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給他講清楚,還是有一天,他莫名其妙就曉得這件事的本相。
不過話說,天庭的失落人丁還真很多。
他拍著吃人吃飽的肚子,道:“我當年帶領十萬天兵天將,撤除了多少妖邪,守那銀河數萬年,保人間天平,萬物津潤,也就是犯了一次錯,現在落得連豬狗都不如!我當然曉得我昔日不該調戲嫦娥,可你瞧瞧我現在的處境,我還在乎當初如何麼? ”
我看著那隻豬精信誓旦旦地包管他今後要持齋把素斷絕五葷三厭,內心很思疑,他是不是我一轉頭就會去吃人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