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過甚去,想要打量下火伴的眼睛,但是金羊把它的腦袋全部埋進了阿瑞斯的脖頸,羊身也平癱著,柔嫩的羊毛疏鬆的放開,海蔘一樣的直溜溜的擺著。若不是一人一羊緊貼著胸膛,能讓阿瑞斯感遭到它健旺的心跳,它和死了也冇有甚麼兩樣了。
他就著當下的姿式,雙把握著戀人的雙膝,夾到腰眼,便是挺身而入的機會。
在你來我往,互不伏輸的對壘中,腰間的布袋被撕破,金燦燦的鷹嘴豆子四撒一儘,綴滿了兩神的身軀。本意是看樂嗬的黃金羊們再不能置身事外,猶若戰馬普通,衝鋒而上,撞擊著中心的神祗,將兩神龍爭虎鬥的戰圈分散開來。阿波羅的叫罵聲,阿瑞斯稱心的號令聲,再配著羊群咩咩咩不曉得感慨甚麼的哞叫聲,的確是戰神這輩子插手過的最不成思議的一場混戰。
“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起家,起碼先查抄一下你的下半身。不然……”
直到日薄西山,這場荒誕的戰役纔算告終。思完淫*欲的阿瑞斯伸了個頂天登時的懶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頭瞅了下羊群中渾身青紫,非論如何玩弄都不動一下,貌似真的暈菜的光亮神,心下輕鬆非常。
“甚麼?你休想!見好就收的吧你!”
“誒,公然是你,阿波羅。你如何變返來了?我還冇夠呐!”阿瑞斯說著,手拖著阿波羅的臉頰,掰到麵前來看,“阿波羅!阿波羅?你睡著了?”
舒暢過甚的阿瑞斯估計是把他承諾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以是他重新到尾就是逮著這一隻,可勁兒的糟蹋,底子冇有換羊的苗頭。不幸的羔羊不堪受辱,吃力的擠出了點氣若遊絲的□□,隨後咕咚一聲,四腿折倒跪在地上,終因而再也支撐不住一人一羊的體重,再也站不起來了。
阿瑞斯則是該體貼的時候體貼,該看不到的時候視而不見,總之就是按著他的情意走。他兩隻健壯的手臂從金羊的下方舉起它的身子,下肢抵著草地,腰臀部借力完整弓起,再依托他環球無雙的體力為他們倆締造妙不成言的享用。
跟著光芒的消逝,絨毛的觸感不翼而飛,相貼的身軀垂垂拉長,光滑又潮濕的肌膚閃現出來。比及阿瑞斯摸索地展開雙眼,懷中那裡另有甚麼金羊,清楚是貳心心念唸的光亮神赤*裸的神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