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夜風一激,狄奧尼索斯醒了一分變九分,他屁股上讓草地上的葉邊和石粒磨得受不住了。
“阿瑞斯?你乾嗎?哦,我的臉好疼!背也好疼……這是如何回事?”狄奧尼索斯艱钜的揉著他被毆打過的傷處,他皺著眉頭回想,卻腦筋空空,甚麼也冇想起來。
狄奧尼索斯本來是暈菜了,讓戰神大手一抽,竟然轉醒過來,腦筋也不是漿糊了,倒復甦了幾分。
“看著兄弟的份上,饒了我吧!”
酒神落地,尚不曉得如何就下來了,茫然的看滿目鮮血的如同惡鬼的阿瑞斯徐行走來,口中還含著阿瑞斯的半隻殘耳。
阿瑞斯從月神那邊獲得了阿波羅的動靜,便要立即解纜,也不在乎塵寰烏黑的一片,就怕遲則生變。
阿瑞斯垂下眼睛權宜了一下,就像月神說的,如果阿瑞斯不能一次猜中光亮神藏身的神廟,那麼阿波羅藉由他的祭奠通報動靜,當即就會曉得阿瑞斯的行動,再想逮到他就很難了。如果能曉得阿波羅分開時去的方向,他堵到人的機遇就大多了。
但他埋藏更深的處所是對自我的討厭。因為在那暗無天日的樊籠中,忍無可忍的戰神好幾次閃現出了告饒的動機。當時候,他所謂的兵士的莊嚴,高傲全數都不想理睬了,一心隻想要分開阿誰鬼處所。
狄奧尼索斯即便身為酒神,但現在也跟普通的醉漢冇甚麼兩樣。讓酒精一催,他腦筋不但不清楚,更變得的力大無窮,當下跟阿瑞斯扭努力來。阿瑞斯這邊掰開一隻,狄奧尼索斯的另一隻手又是緊緊的抓住,兩隻手腕同時握住了,酒神就腆著臉用牙齒去咬,就在這眾神的眼皮下,你來我往,好一團混亂。
“你冇事了?”阿瑞斯忿忿的問道,手癮完整冇過夠好嘛。
狄奧尼索斯說音一落,大吼一聲“我要咬死你!”
這時,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拽住了戰神的胯裙,阿瑞斯扭頭,瞥見先前醉倒的那位男神醒了。
阿瑞斯靈血流淌了滿肩,也不去管它,蹬蹬上前幾步,握住了麵露懼色的酒神的腳腕,拖著他向外拜彆。
阿瑞斯冇去看他們的神采,他隻曉得明天去找阿波羅的打算必定是泡湯了。不過,不要緊,他能夠趁天冇亮前去洗個澡,換身標緻衣服。再去找著他的鬣狗和禿鷹,駕上他的四輪馬車。如果運氣不錯的話,冇準能在阿波羅日出的時候截住他,就再好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