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宙斯和雅典娜的神采相稱出色,紅紅白白變幻不定,緊接著左肩處的紋路垂垂透出了詭異的光。而後彷彿是宙斯捂著頭吼怒一聲彆說了,完整消逝在當場。
赫拉找根繩索把宙斯捆了丟到波塞冬麵前,當著他和他部下的麵,再次嘲笑了兩聲:“第一,我是宙斯‘獨一’的老婆;第二,我是神族‘獨一’的天後。”換句話說,宙斯垮台了,她也得跟著玩完。
“嗯……”
如果當初母親也能同她這般膽小心細。
如果想通了,天然是無妨;如果陷進了死衚衕裡鑽不出來……就會像阿波羅現在如許,滿身生硬,神力全失;若非在最後關頭強行停止,他恐怕會就此睡死疇昔,再也醒不來。
事情實在很簡樸。
阿波羅展開眼睛,略有些沙啞地說道:“過來,抵著我的額頭,我為你醫治。”
以是纔有了背麵那連續串的事情。
阿波羅曾經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擔當人。他會的阿波羅都會,阿波羅會的他還不必然會;他能想到的阿波羅也能想到,阿波羅想到的或許會比他深或許會比他淺或者壓根兒就冇想純粹讓他耗心耗力耗神耗腦筋然後……呼,好累,還是把阿波羅捆好丟給一個能清算他的人來清算他算了。
她停了停,又說道:“你究竟是在思疑我,還是在思疑你本身?”
狄安娜一字不落地聽完,眼中的擔憂之色更甚了幾分:“那,我又該如何解開你的束縛?”
神最要命的,就是思慮。
狄安娜照著做了,將額頭悄悄抵在他的額頭上,閉上了眼睛。
阿波羅略略構造了一番說話,又細細地說了。
金眸的阿波羅已經連提示他的力量都冇有了,乾脆上天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阿波羅的雙耳已經重新被她布片塞住,甚麼也聽不到。
阿波羅閉上了眼睛。
她模糊鬆了口氣,回到阿波羅身邊坐下,取出那兩片小布料,笑著說道:“來,我來教你。”
如果機會再差那麼一點點,如果當時有神比她高超了那麼一點點……
阿波羅愣在當場,而後墮入了深深的思慮當中。
阿波羅近乎生硬地愣在當場,耳邊交來回回地盤桓著她的話:不錯……不……錯……
狄安娜置若罔聞。
阿波羅有些心不在焉:“或許把束縛我的法則之力解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