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和尚,美得如許笑一聲都像是在挑逗人,又如許大咧咧地拉著個女人到處走……
藍蠍子看看這才舉起本身酒盞與李尋歡對飲的無花,將玉杯中酒一飲而儘,非常感喟:“為甚麼好男人不是相遇太晚,就是有主兒了呢?”她很當真地問謝梓瀾:“你家大師是從哪家寺廟裡頭拐來的?他應當另有師兄弟吧?”
李尋歡的笑也褪去些許苦澀之意,他打量了無花身上的儒衫幾眼:“說是出家,又還稱呼‘女施主’,我是喊你無花大師好呢,還是無花公子好?”
李尋歡苦笑:“女人哪……”
謝梓瀾卻道:“不是。”
死在小李飛刀之下,待她從邊漠趕來屍身都腐臭得看不清傷口、更看不清麵龐了,真是……
吃葷就吃葷,還說得這麼光風霽月的,李尋歡又是一笑,親身拿起罈子,為無花倒了一杯。
另一邊,謝梓瀾已經徒手把玩藍蠍子的蠍尾,亮盈素淨的藍紫色在苗條的指尖翻轉,謝梓瀾不是還將之捏到鼻尖嗅一嗅,藍蠍子的神采也已經從乍見謝梓瀾直接打仗她那蠍尾的可惜驚奇變成興趣盎然:“想不到mm你也是玩毒的妙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