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小女人是跟你一起的吧？”老太太說的是佳佳，站在外邊牽著湯圓冇出去。

“洗洗手蒸米飯吧。”於楠接辦豆割好的羊排，放入鍋中。涼水入鍋，將電磁爐的溫度開到最大。她擦了擦手，坐到座椅上，解開剛纔放在中間的另一個袋子，“我在超市買了些東西，再添上幾份，你拿歸去分分。這個酒也不曉得你喝不喝得慣，歸正度數挺高，你如果不喝就給程哥他們。”她順次把袋子裡的東西拿來出來，擺在中間坐位上。

於楠微微一笑，“行，那我們就逛逛看。”為了逛得痛快，湯圓也被她們留在了接待所裡。

超市裡的人很少，走出來，最早看到的就是食品區，冇有了季世前那些玲琅滿目標零食、副食，貨架上都是用以充饑的青稞麵、白麪，以及成品、半成品麪食等等。然後是青稞酒，有季世前那種包裝好的，也有僅僅是裝在瓶中貼上一個便簽就直接出售的，藏區的氣候和地理環境培養了這邊獨占的酒文明，也練就了藏民的酒量。

“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他把酒裝回袋子裡，剩下的塞進車廂的儲物櫃內。“下午偶然候，程哥讓咱倆去買鹽去，用隊裡的大米換。”

從雜貨店出來，於楠先返歸去給方豔送了一趟氧氣罐。得知湛旭陽他們還冇返來，給他撥了個電話，將汽油的事情奉告他。“……啊？已經曉得了？……哦，那就冇事了。你們甚麼時候返來？……嗯，我帶著佳佳再轉轉，中午歸去……好……嗯，曉得了。”

路上行人極少，即便看到一兩個，也都是行色倉促。偶爾有巡查的差人顛末，又是槍又是盾牌的，武裝的極其到位。

“嗯？對。”思路被打斷，於楠昂首應道。“奶奶，您這裡收鹽如何這麼便宜啊？”

“Q省出鹽，咱這收鹽的代價天然就便宜。”老太太耐煩的對她解釋說道，“不但是鹽，另有很多藥材、礦產、石油都要比彆的處所便宜，你們如果有前提，走的時候能夠買點帶走。讓阿誰小女人出去吧，冇事，站在內裡看著挺不幸的。”

“成，那您先看看這些統共能換多少積分，我們再買東西。”於楠把氧氣罐挪到中間不礙事的位置，將手邊的糖全數推到老太太跟前。

於楠翻開鍋蓋看了看，又重新坐下，“都這麼長時候了，再學不會‘精打細算’還不得被你和小叔叔唸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