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三小我在這處院子裡早就要閒的長毛了,湛旭陽一病癒,忙不迭的清算好了東西上路。
“等一會兒。”湛旭陽放下對講機,轉問於楠:“我們另有多少吃的?”先去帶出來的糧食丟了個七七八八,除了之前吃的緊縮餅乾,實在湛旭陽並不清楚車裡還剩了些甚麼。即便有所思疑,他向來冇問過,於楠也就樂得裝傻。
“晚餐吃甚麼?饅頭?米飯?麪條?”程永智從內裡走出去,雙手抱著一個大箱子。他順手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從內裡翻揀出幾盒脫水蔬菜。“內裡都是吃的,你挑一挑。”
“好。”於楠點點頭,“不如早晨做竹筒飯吃,再籌辦一個湯,不敷的話再開個牡蠣罐頭。”
“被人搬空了,去彆的處所看看。”湛旭陽掛上倒車檔,從大門退了出去。
進門是一塊直通到底的空場,兩側全數都是靠近房頂的貨架。季世前這家廠子的效益應當不錯,不然也不需求用這麼大的廠房做堆棧。於楠打眼一瞅,能看得見的處所貨架上都是空的,弄不好還真是被人搬空了。
湛旭陽冇接,搖點頭,“還是我去吧,你在車裡等著,肯定有東西了再下去。”說著,彆人已經到了車外。
堆棧是雙開門,他們這輛車開出來綽綽不足。
內裡的房間還算潔淨,隻需求打掃一下上撥人留下的殘存渣滓便能夠入住。於楠抱著湯圓走進屋,看了看,把它放在裡屋的一張單人床上。
看著刹時變黑的車窗,於楠皺了下眉頭,“雖說立夏了,今後氣候一天比一天和緩,可這漫天遍野的蟲子也太瘮人了,還真不如一向都是夏季呢。”每次被蟲子撲一身,都在革新她的忍耐極限。
於楠無語的看著他關上門。本來還籌算先放幾套發電機組到堆棧裡冒充被人漏下的,收了東西也好回家去,不過現在……
基地占地很多,車子冇開多久,於楠就看到了前麵高大的白牆紅瓦,內心估摸著這該是到處所了。不過也正因為位置偏僻,蚊蟲多,還未靠近,就看到一片黑雲緩慢的“飄”了過來,呼啦啦在車上覆了一層。
“旭哥,那邊。”於楠指著右火線一處掛著“堆棧重地,嚴禁炊火”牌子的廠房說道。
湛旭陽開車,於楠坐在前麵給湯圓換藥。它身上的小傷都好得差未幾了,隻剩下背上最深的一道傷口,僅是勉強的長到了一起,稍一用力,就會崩裂開來。撒上藥,用紗布纏緊,疼的湯圓直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