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死了。
喪屍的腦袋咕嚕嚕的在地上滾了幾滾,倒下的身材轉動了幾下後便完整了生硬了,成了真正的屍身。
……
喪屍被進犯打懵了一下,又持續嘶吼著朝男人走去。
“你幫我了一個大忙,有甚麼需求能夠跟我說。”玉小巧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姿勢妖嬈。
他看著麵前這雙骨節清楚,指甲圓潤彷彿藝術品的手掌,眸中冰冷一片。
一隻白淨如玉的手俄然動了一下。
“您太客氣了。”男人的麵龐斯文漂亮,戴著金絲框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儒雅。他臉上掛著客氣的淺笑,隻是狹長的眼睛裡毫無笑意。
“……”
躺在手術檯上等候手術的病人。
一陣破空之聲,喪屍的腦袋便與身材分了家,腥臭的血液噴了一地。
“嗬嗬…..”玉小巧忍不住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又隱含哀思。
因為他們貪婪,愚笨。
男人在地上一個翻滾,拉開了與喪屍的間隔。指尖夾著薄如蟬翼的刀片,行動美好的一甩,“刷刷刷”幾道白光插入了喪屍的胸口或腦袋上。
“滾蛋。”女孩叫了一聲,稚嫩的童音劃破夜空。
也就是說,她的異能對喪屍無效。
這些人都該死。
趙北的嘴角微不成察的抽了抽。
小女孩被男人的吼聲嚇得頓在了原地,但是很快她便跑到男人身邊,抓著男人手,對著男人腦袋吹了吹,小聲地說:“呼呼,痛痛全都飛走了。”
影象接收結束,肖楚溫馨了下來。
北北——
女孩扭頭,直直地看向朝她走來的喪屍,齊劉海下一雙比夜色更加濃稠的黑眸暗光浮動。
好像蜘蛛絲的絲線終究從男人腦中抽離,小女孩將左手臂的晶片取下,深深地插入男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