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的身軀,烏黑如墨的長髮儘數梳至腦後,暴露光亮飽滿的額頭,斜飛入兵的雙眉蹙起纖細的弧度,泄漏出來人纖細的情感。
“噗”地一下,觸手裡的血液爆裂開來,稀稀拉拉濺了一車,濃厚的血腥味伸展開來。
她看著那根黏膩粗長好似章魚觸手的條狀物俄然就鑽了出來,破開人的腦袋就跟拿刀開西瓜似的毫不吃力,刺入的時候連血都冇往外濺開。那不竭收縮顫栗的半透明觸手像根管子似地從腦袋裡不斷地往外汲取,垂垂充盈變得又紅又黑,大要的黏液還在不竭滴落。
“噗”一道風刃刺進那團肉團,“哇——”一聲嬰兒的哭泣聲從肉團裡分散開,無數透明的絲線閃電般地襲向甩出風刃的那人,針紮般的細響,絲線刺入皮膚,“咕咚咕咚”,絲線逐步鼓脹發紅,轉眼間一人像花般枯萎了下去,落空血液的人體敏捷乾癟發皺,乃至連一聲叫喚都冇收回就被吸成了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