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倒是微微的笑著,“不,仆人,內裡的鑰匙是真的。”
顏歌點了點頭,“啊……說的有事理,但是……就算是曉得這個道理,也拿不到底部的鑰匙啊。”
楚墨勾了勾唇角,“道理是如許的話,定然有其他的體例讓我們能夠拿到鑰匙……比如……”他如許說著,從顏歌的手中拿過來錘頭,將頎長的錘頭從瓶口伸出來,到了不深不淺的處所,悄悄動了一下錘頭後把。
畢竟……逗比的天下她不懂。
怪不得她冇有這類才氣,本來她是地球的土著人。
她公然還是但願她的三觀存在的時候長一點,起碼下限神馬的另有點存在感,哪怕著存在感低的半年不帶出來冒個泡。
顏歌決定,這類事情還是不要設想下去了,成果大抵就是一個逗比中的逗比把一個正凡人變成了逗比。
這把鑰匙……竟然要通過這類體例才氣夠拿到!
楚墨並冇有直接答覆顏歌的題目,而是再將錘頭拿出來了以後,將他的手指伸進瓶口在瓶口的處所摸了摸,“啊……找到了。”
“我想……這個大抵就是這個瓶子將瓶口設想的很窄,但是瓶中最寬的處所恰幸虧靠近瓶口的處所的啟事吧。”楚墨的聲音低沉著中帶著一絲絲的愉悅。
楚墨聞聲這話似是非常愉悅,苗條的手指就扣在了顏歌的手腕上麵,含混的摩挲了一下,緊著說道,“仆人但願我是甚麼人,我就是甚麼人好嘍。隻要仆人能夠歡暢就好。”
這是在玩我的邏輯你不懂,你的邏輯我不想懂的繞口令遊戲麼?她現在終究完整明白了為甚麼楚墨對峙要將這個黃毛帶在身邊了……大抵就是給她找樂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