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能一樣?”書墨鼓著腮幫子辯駁道,“四爺不回家,內裡的人又不曉得是因為家裡有了尊大佛,隻會覺得四爺跟您有了嫌隙。內裡想嫁給四爺的又不止這個冇臉冇皮的範大女人一個,萬一讓誰趁虛而入了,光管住我們眼皮子底下這個另有甚麼用!”
“誰曉得她如何想的,偶然候看著挺奪目的,偶然候連奴婢們的眼界都冇有,”書墨撇著嘴說道。
“充公也不可!”書墨話說到一半,又感覺彷彿那裡有些題目,“不對啊四奶奶……奴婢如何感覺咱倆反過來了呢?四爺如許招蜂引蝶的,莫非不是應當您憂心,然後奴婢來安慰您麼?如何……這如何……?”
“好好好,你冇冤枉他。是他色迷心竅,見到新奇小女人就走不動路,這下對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