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進犯他的恰是當初敗逃的虎族大將――虎遠。
戰事畢竟停歇了,無缺的明月如平常普通高懸空中,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
“逃啊……”妖族本就後退的莫名其妙,乍然聽聞敗字,便信了。更是搶先恐後的撤退,一起上死傷無數。
“來者何人?”
“僅獻給百萬英魂。”他倒下第三杯酒,唇齒間垂垂回甘。
“嗯,你們撤兵百裡便好。”雲淵纖長的手指在空中鞭策了一下,說得輕描淡寫。乃至讓虎遠一下子冇反應過來。
“你們那陰陽家和道家的大儒呢?畏首畏尾可不像人族的做派。”虎遠言語間有著摸索,語氣卻悠然了幾分,彷彿勝券在握。對方的“投降”二字說到了貳內內心。如果能不費一兵一卒奪得勝利,自是好的。
不能。陸危樓應當立馬辯駁的,他卻冇有出聲。他曉得青年在想甚麼,也曉得青年現在的氣憤與蒼茫。那是當年他經曆過的事情,有如切膚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