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九歌》中尚歎‘明珠赴泥,魚眼堅藏’,你又何必妄自陋劣?”世人將明珠齊入泥中,將魚眼看作珍寶而保藏,你為何不是那被看走眼的明珠呢?
“阿姐……”雲淵定定地看向她,他的姐姐麵貌清雅,不喜過量的打扮。氣質安閒平和,比起那些見慣了大場麵的天之驕女差上幾分張力,但也是獨具特性的。
何況他墨天工在風月場上叫的“姐姐”,莫非還少嗎?
“好久不見,你彷彿更美了。說不定這明珠榜前十的美人,都不及你。”墨天工細細打量著雲淵略顯混亂的穿著,輕浮地說道。青年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看來是連夜趕來的。
雲淵看著出去的兩小我,不由在想本日到底是甚麼日子。出去的是夜孤城和……陸危樓,說話的是夜孤城。
明珠榜真正著名的,隻要前十。
“淵兒,他是?”雲衣曉得弟弟和墨天工、夜孤城交好,但夜孤城身後的阿誰男人卻從未見過。對方斂儘氣勢,但垂眸間大氣實足。一身毫無紋飾的簡樸黑衣,料子獨特,像極了軍中特有的。再加上對方結實深切的臉,絕非淺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