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都雅!”趙秀清和王二丫眼都不眨,王二丫伸出小拇指謹慎翼翼地碰下了花芯, 笑嗬嗬的摸摸本身的指尖, “還是熱的呢。”
“對啊,我大姨說是用模型做出來的,在她們那可受歡迎了。”
“那你耳墜呢?”
“這是荷花嗎?”趙秀清托著下巴問, “我小時候跟爹去內裡看過,跟這個彷彿, 不過冇有這個標緻。”
“我包管連爹孃也不奉告。”
假裝掏了掏衣服,實在是從體係空間內裡拿出了小小的寶蓮燈(偽)。
“那你必定拿不回耳墜了,”王二丫一臉“你彆想了”的神采看著她,“我哥小時候拿我東西就是這麼唬我的,向來冇見他還過。”
趙秀清是他們這一輩獨一活下來的女娃,以是可受寵了,如果彆人,姥姥可不會送銀耳墜,頂多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