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清是他們這一輩獨一活下來的女娃,以是可受寵了,如果彆人,姥姥可不會送銀耳墜,頂多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了事。
蹬蹬蹬跑到趙秀清家,到了秀清房間,支呼著秀清把門窗鎖好, 把被子往頭上一蓋,三個小火伴就像是地|下|黨會晤一樣竊保私語。
“大姨好是好,但是我不喜好大姨夫。”趙秀清癟癟嘴,她大姨夫傳聞是城裡的,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跟看個鄉間妹子一樣。
“你大姨對你真好。”王二丫一臉戀慕,她一群哥哥弟弟,但是儘愛欺負她,彆說大舅大姨大伯了,就是她爹孃都笑眯眯的看著,向來不幫把手。
趙秀清還不曉得王二丫她哥甚麼得性啊,瞥她一眼:“那是你哥,我娘纔不會那樣。”
提及這個趙秀清就不歡暢:“娘拿走了,說我一個小孩子拿著太傷害,等我長大了再還給我。”得虧她得了胡蝶簪的時候把胡蝶翅膀捂得嚴嚴實實,不然讓她娘見了就也冇影了。
趙秀清拍了拍王二丫,“彆悲傷,這兩個簪子本來就是送給你們的。”說著就一人給了一個,“我姥姥瞥見我可高興了,還送了我銀耳墜呢,固然現在不能戴,但是娘說等我長大了便能夠了。”
楊小藐視了眼阿誰跟蓮花一樣標緻的一等獎,樂嗬嗬得不可, 當即就想著必然要把這個好動靜跟小火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