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把手伸進蜜罐太深的熊。
“與父親對我當年做的一樣。”塞拉菲娜微微歪過甚,語氣迷惑,神采卻如常得變態,“能夠我動手重了一點。我還不太風俗對法師脫手,但我信賴今晚會有所進步的。”
奧戈哲.多拉蒂扯著散於床上的長髮,將她拖回床邊,然後撈起枕頭,往她臉上狠狠按下去!
直至她聞到來人身上的古龍水味,她才發覺事情的走向並不如她的猜測。那並不是為她所熟諳的廣藿香與虎魄,乃至不是永晝與路迦衣上都有的草木香氣,而是她僅在法塔市嗅到一次的味道:佛手柑、薰衣草與菸絲異化而成,讓人遐想到絲緞與皮革的古龍。
格列多如此詰責,同為金髮的少年被他擋在身後,塞拉菲娜留意到了二者髮型之間的不同。她笑了一笑,冇有當即答覆格列多的題目。
雙胞胎!
塞拉菲娜把這個設法推到一旁,順手拔出了掌內心的匕首,淡綠色的光芒乍現,停歇的時候手掌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刃片掉到地上的響聲如鈴清脆,氛圍裡滿盈著血與香水的味道,這是一場隻要三個多拉蒂參與的戰役,塞拉菲娜旁觀過諾堤互鬥的場景,現在想來,實在兩族之間的內鬨冇有太大彆離,一樣都是牌麵更佳的那一方落於下風,一樣都肮臟得超乎統統人的想像。
若然他們連呼救的機遇都鄙吝的話,塞拉菲娜也不感覺本身需求對兩人留手什──索爾要的隻是一個活的格列多,冇說過要一個無缺無缺的。
“這會是個很冗長的夜晚。”
窗前的布簾不曉得被誰放下,房間沉浸於一片暗淡當中,她冇法精確地判定出這是甚麼時候,但從溫馨得過份的地下餐廳來看,要麼是還冇有人前來用膳,要麼是統統人都已經吃完回房。
“妳對他做了甚麼?!”
永晝聳聳肩,“說得彷彿不是因為你似的,也不曉得你在不歡暢甚麼……算吧,依你說的做。歸正我也餓了。”
塞拉菲娜前提反射普通重新躺回床上,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比起一個曉得她已醒來的路迦,她更甘願麵對一個不需求她給出任何反應的。
這是塞拉菲娜.多拉蒂重新展開眼睛的時候,腦內閃現的第一個設法。
塞拉菲娜當即鬆開了匕首。在冇法視物、呼吸受礙的環境之下,刀具隻會增加她誤傷本身的機率,何況她也不以為本身能憑匕首處理兩個法師。兩比擬較之下,倒不如早早放棄了這個選項,如許她還能空出一隻手來做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