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似是非常有些無法的又摸了摸本身的鼻子,無法道:“罷了罷了,馬祖宗便也就是馬祖宗,有如許的一匹馬祖宗,怕是平凡人向來盼都盼不得的一匹寶馬良駒,供著也便就供著吧。”
“不過……”楚留香隨後又不由無法道,“你既是已經這般說了,我如果再回拒於你,難道實在是過分不敷朋友了?”
楚留香躊躇著還是收了牌子,隨後又道:“倒是竟差點忘於你說了,先前我去那……樓裡也算是稍稍探出了那麼一些的動靜,”楚留香稍稍頓了半晌,又道,“那青弦本來的本名……你可還記得七年前你府上的一個小丫環。”
林子清:“……”
“它在你手上的代價遠比在我手上的代價要高上了很多。”林子清不急不緩地說道,“我留了它整整一年,將一匹桀驁不馴,野性難馴的野馬漸漸地磨去了他的虎倀,將他像家畜一樣的在府中養著,你是不是感覺我難道是個非常無私又極其暴殄天物的惡人?”
林子清從懷中又拿出了一麵金牌,正麵是瞧著張牙舞爪的兩個“免死”的大字,背麵倒是一條雕鏤極其精彩的金龍,牌子的正中間嵌進了一枚玉色圓潤敬愛的指頭蓋大小的玉珠。